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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柒 (2 / 7)

还不赶快来体验!!!

        一个十分熟悉的男人——这种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她也不知道——正举着滴血的尖石立在那男人的尸T旁,他看了张霈一眼,又低下身去,冲着男人的头颅一下一下狠狠地凿、头颅已经成了一堆骨渣r0U泥,他又打碎男人的关节,最终使他成为几块横在地上的r0U块。

        “啊呃。”熟悉的男人看看她,她接过那块尖石,朝正在地上SHeNY1N的被咬掉X器的男人凿过去......

        他们一共肢解了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nV人;然后他们在这些r0U块旁,蝇群兴奋地嗡嗡震鸣,部族的其他人早已离他们远去了。

        ......

        张霈的头很疼,她醒来时天sE刚亮。

        在医院足足住了小半个月终于出院,短暂的失明与情绪焦躁期已经过去;她受的伤也确实不重。尽管脑损伤不可逆,但并没有损害她的记忆力、逻辑思维或者语言能力。张文生AinV心切,反复向医生确认不休学也不会影响身T之后,才稍稍放心让张霈返校,并且下令一旦不舒服立刻回家。

        她在家已经待了两天,准备趁今天周末就返校,学校里积了一堆事。

        起身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儿,张霈抬头时瞥见书桌上的玻璃盒——那是前阵子于程飞送她的礼物,神神叨叨的,说是多少多少年前的鲸骨,在冰盖下留存完好,多么难得......

        其实是已经经过打磨加工的骨粒,压根儿想象不出原先的形状,看上去跟珍珠豆子没什么两样。真是鲸骨?她又看了一眼,想起之前梦到的,那座在海面腾空的白鲸,那座在冰盖上苟延残喘的白鲸。

        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她不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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