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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年纪约莫四五十的婆子,衣衫是粗使奴婢的样式,一人靠墙饮水,一人坐地扇风,都止了动作,齐齐看来,惊得说不出话。
渔歌厉声呵斥:“这是宸妃娘娘,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还不快快跪下!”
青衣人嫣然一笑,温婉大方,略无怪罪之意。二人却如撞了鬼,唰地一下失了血sE,沁出满头豆大的汗珠。手也不知往何处放,噔噔噔嗑起头来,口中翻来覆去说着“娘娘金安”、“娘娘饶命”,又是见礼又是求饶,哪还有适才手眼通天、能说会道的模样。
“谁说的‘不下蛋的母J’?”言语轻柔,一如春光懒困。
年纪稍大的婆子当即直起身,指了身侧人:“是她这烂嘴的胡说八道,娘娘饶命,与奴婢万万没有g系。”
情急之下依然字正腔圆,中气十足。另一人不敢辩驳,只尖着嗓子一声又一声地唤“娘娘饶命”。
“原是这样……”南婉青眉目舒展,点了点头,状似恍然大悟,“都给我按住了,拖走。”
回廊尽处便是望仙台,九曲之中最末一曲斜出太Ye池,工匠于此修筑水榭,名曰“一镜芳香”,三面临水,四面开阔,最宜赏荷纳凉。
“本g0ng最后问一回,”就着红釉茶盏吹开缕缕热气,南婉青饮了三四口,慢条斯理,“谁说的‘不下蛋的母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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