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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卿免礼。”胯下双手轻拢慢捻,或上或下,宇文序勉力维持音调如常。
“谢陛下,”吴宗友起身,直入正题,“不知南方水患一事,陛下可有耳闻?”
吴宗友出身寒门,非属东楚旧臣,亦非新贵一党,为人正直,为官勤勉,很得宇文序重用。
“折子已然看过,只是不当心染了墨迹,送去翰林院重新抄……”拇指柔nEnG,打着圈磨过马眼的白浊,引起宇文序周身一阵战栗,断了语句。
官员廷对皆垂眸拱手而立,直视天颜即为失礼。纵使宇文序面sE绯红,言语不畅,但仅凭语调,吴宗友未觉有半分不妥。
“咳咳——”宇文序以咳音遮掩,缓一缓才道,“吴Ai卿有何高见?”
大手下移,攥紧两只皓腕,任凭身下人泪眼盈盈,宇文序铁了心不再纵她胡闹。
“微臣不敢当‘高见’一称,只是……”吴宗友yu言又止,深深一拜,“微臣唐突,冒昧一问,不知陛下属意的钦差大臣,是哪位大人。”
宇文序堪堪启唇,只觉头顶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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