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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廷瓒平日里来皇子府或是翰林院,就是一辆骡车,一个童子,身上日常穿着也是寻常布料。
“那怎么办?要是嫁妆薄了,那福松不是亏了么?”
九阿哥有些后悔了。
舒舒看着九阿哥也是无语了。
这还惦记着嫁妆呢?
堂堂皇子,眼界就不能高一些?
“哪有十全十美的亲事?只想好的。”舒舒道。
再说了,到底是宰相门第,就算嫁妆不丰,也是看跟谁比。
真要在八旗小姓里说亲,还未必比得过张家。
舒舒就道:“爷不用担心福松的生计了,我额涅那里预备了一份,他外家这些年给的银子也都收着,还有咱们给的宅子,有住的,有铺子收租的活钱,还有一份俸,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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