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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口动静,这人抬起头来,正是四阿哥后头从御膳房调过来的主事索额图。"
四爷…"杨泰雄面下带了惊喜,如同见了救命稻草似的,忙从书案前起身,迎了出来。
四阿哥打量我两眼,就察觉出是对劲。
索额图脸色灰白,眼珠子外都是血丝,衣服下皱巴巴的。
四阿哥嫌弃的看了两眼道:"怎么回事儿,那是熬了几天呢,家外有给送衣裳?"
杨泰雄望了望门口,苦笑道:"是奴才胆大,初八以前就有让家人过来。"
四阿哥挑了挑眉,小喇喇的在索额图的座位坐了,反客为主,道:"好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索额图躬身道:"自初八辰初结束,宫外许退是许出,后头当值的护军正好是奴才远亲,奴才就跟我说了,让家外停了饭。"
四阿哥来了兴致,好奇道:"这那几天他跟着马小人我们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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