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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坚不依不饶：「我没有质疑方特助的意思，但是一个会议记录，能够出现这么多错误，宋秘书的能力，真的很强吗？」

        方延反问：「为什么只有谭总的记录出了差错？」

        谭坚一愣，迅速掩饰掉眼底心虚。

        「因为我说的内容数据比较多，宋秘书可能根本没认真听！」

        方延：「我认为会议记录是不是出了错，还需要把宋秘书叫来，一一核对才行。」

        谭坚想开口否决这一提议，但看到江知寒那张冷脸，想了想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他想到了那封匿名邮件上说过，以前公司也发生过秘书会议记录出错的情况，当时江总直接就把人辞退了，不会留丝毫情面。

        或许这一次也一样——

        谭坚满心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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