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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冗……

        他还可以更坏。

        “言归正传，虽然你和程凛达成一些协议，但你还是要对他保留警惕性，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问你，你是不是给他提供你的血了？”

        叶扶神情严肃，她早就想到这个问题了，但一直找不到机会问。

        “是，只给了半碗。”

        “只此一次，还是以后还会提供给他？”

        “一年一次一次半碗。”

        “姜冗，不要变成任何人的血库包括我，你的命很重要，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我还是担心会有人伤害你。”

        想到上一世他的下场，叶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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