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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阿尔伯特突然想起了今天中午詹姆斯医生对他说的话,他当即说道:“先讲讲我们的老邻居法国吧!毕竟这场革命的发源地来自于那个国家。”
帕麦斯顿斟酌片刻,脑海里重新组织了语言道:“二月暴动下,巴黎人民将他们的国王赶出了宫殿!整个国家呈现了最糟糕了一面,那些共和派与山岳党苟延残喘的维持着一个共和国。”
“这么说,法兰西的暴动并不会影响到不列颠?”阿尔伯特接着追问道。
大革命时期的恐惧已经深入到欧洲君主的骨髓里,为了使人畏惧革命,他们甚至不惜将大革命的一切們都妖魔化。
帕麦斯顿结合了从不列颠驻法大使与欧洲整体变化后回答道:“从现有的情况来看,这一次的暴动不同于几十年前的那一次,法兰西政局没有一只决定性的力量使法兰西拧在一起!那些前王朝的议员们依旧呆在他们原来的位置上。”
“是这样啊!”阿尔伯特亲王点了点头,再度询问道:“你认为法兰西的哪股势力能够获得最终的胜利!波旁王朝还能否重新回归。”
帕麦斯顿摇了摇头,忧心忡忡的回应道:“从不列颠的利益来讲一个王朝永远好过一个共和国,但是从现有的情报来看,法兰西的未来很有可能掌握在那群共和派的手中。”
“你不是说那些议员还呆在原来位置上吗?”缺少对法兰西情报的阿尔伯特疑惑的询问道。
“殿下,波旁王朝从1815年开始到现在已经33年了,巴黎民众已经厌恶了波旁!巴黎暴民本身就是一个喜新厌旧的民族!”帕麦斯顿补充一句道:“虽然在我们的眼中两代波旁同源不同枝,但是在巴黎暴民的眼中,法兰西的权利只不过是从一个波旁转向了另一个波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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