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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这句话的原文是“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苟无恒心,放僻邪侈,无不为已。及陷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为也?是故贤君必恭俭、礼下,取于民有制。”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治理百姓,要遵从一个基本的道理,那就是当百姓有一定的财产收入了才会有一定的道德观念和行为准则,没有一定的财产收入的人是不会有一定的道德观念和行为准则的。假若没有一定的道德观念和行为准则,就会胡作非为,违法乱纪,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等到他们犯了罪,然后加以惩罚,这等于陷害百姓。哪有仁爱的人坐朝,却做出陷害百姓的事呢?所以贤明的君主一定认真办事、节省费用、有礼貌地对待部下,尤其是征收赋税,要有一定的制度。
这段话可以理解为孟子在替小民发声,读书人治学到这里的时候也要从中领会“重民、民重”的理念。
所以,这个恒产怎么就能跟保护私产挂上钩了?
但是曾诚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朱劲松的这一番谬论。
怎么反驳?
北宗的衍圣公在被彻底除爵或者说在被彻底灭门之前,曾经好死不死的公开声明,宣布衍圣公一系承认朱劲松的儒学学问十分精深,堪为当世仅有的儒学大宗师。
当世仅有,儒学大宗师,这两个词放到一块儿,基本上就意味着只要他朱劲松朱皇帝解读的儒家经典,就肯定是唯一的正确答桉。
更操蛋的是,衍圣公府在发布了这个声明之后不久,就彻底唱了凉凉,朱劲松也就彻底成为了世界上最后一个儒家官方认可的儒学大宗师,直接堵死了其他人反驳朱劲松的所有可能。
一想到这里,曾诚就忍不住暗恨衍圣公府的那些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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