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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予让他不要再动的哭喊声中,他终于在离他们七八尺远的地方停下,撑着直起身子以跪拜的姿势朝着他们。
“臣,叩见郡主。”他气力虚脱,可一举一动竟尽显风骨气魄。
狱中昏暗的烛火下,他鬓边的白发格外刺目,而司予也终于看清楚了那张熟悉的面目全非的脸,耳骨处那根铁钉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司予捂着嘴没让自己叫出声,握着铁栅滑跪至地上。
不知是腿下虚软,还是想跪在李太傅身前。
他看向司予,缓缓开口,说:“郡主莫哭,这里,您不该来的。”
那么虚弱却带着柔和的声音,唤醒的是司予对太傅的记忆,那时他是她的老师,每日教她写字识理,要求严苛,但从未对她说重过一个字。
司予咬着下唇,她不知能说些什么,“父亲”二字就在唇边,可如何也叫不出。
李太傅将目光落在立在司予身后的赵炳楠身上,眼神微闪,忽又叩首,直身说:“臣叩见殿下,您终于来了。”
司予听罢心中一惊,李太傅一直在等赵炳楠来?她转身去瞧他,却见他一动不动地立在自己身后,神情淡漠,看不出任何情绪。她拉了拉赵炳楠,让他上前来,赵炳楠顺着司予的力气,往前走了两步。
“臣有一言,若再不讲出,恐再无机会。”李太傅极力想要平稳自己的呼吸,捂着胸口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人主弱,母后强,外戚强权,宦官乱政,党派林立,政以贿成,鱼烂取亡。殿下,这赵氏天下,黎民苍生,是先帝一生的心血,如今能恢复道统的只有殿下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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