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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听到此话,收敛了方才的欣喜激动之色,唤了一声:“厂公。”
他让殿内所有人都退下后坐了下来,神光中除了少年的纯净还有些许愁苦,继续说道:“方才朕问母后,何时才能放权于我,她不答。我知父皇之死并非全然是因为旧疾,我都知道。”他停顿了顿,深吸着气说,换了深沉的语气,故作老态地说:“朕知天下诟病已久,若首辅之势不减,这赵氏天下,气数也将尽了。”
“陛下意思是?”
“唯一能与首辅势力制衡的,唯有厂公。”
“奴婢自然会为陛下尽心尽力。”他低头拱手领命,唇角笑意未被瞧去。
宴席之上,仍是青涩少年的皇上坐在首席之上,单薄的身体似乎不能承受那通天冠、绛纱袍的重量。太后端坐在皇帝身边,头戴龙凤花钗冠,身着金丝绸云服,在烛火下,更闲雍容富贵。
殿内人多略有些闷热,坐在赵炳楠身边的司予微微发汗,她虽贵为郡主,可不曾参加过如此庄重盛大的宴席,十分不自在,后背湿痒难忍,想用手去抓,却又怕失了身份,一时间坐立难安。
她正准备悄悄去与站在一旁的竹桃说,可抬头却找不见竹桃。
“方才你那丫头被人叫去了,想是人手不够。”赵炳楠见她四顾着,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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