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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长司予近十岁,自入宫,他还是二皇子时,便处处照顾司予,他在等她长大。而小女孩哪里懂得爱为何物,一直以来,只是将他当作大哥哥,且他三年前被封为福王后便娶了大金国的公主为妻,如今又说出娶自己的浑话,让司予有些恼怒。
那日之后,司予再未与他说过话,福王自己也因那夜鲁莽吓到司予而内疚,他们保持着恰当的男女之距。
而司予不知道的是,赵炳楠在出郡主府之时便迎面碰上了一直在门口等着他的福王。
“三弟,真巧,在此处碰到了你,你回来二哥还不曾与你叙旧呢,走,二哥请你喝酒!”他拍了拍赵炳楠的肩膀,似笑非笑着。
福王生母出身卑微,自己也不似赵炳楠得父亲心意,自卑入骨的他从不主动与其他兄弟亲近,昔日本就无太多的兄弟情谊在十年中早已被消磨殆尽,血缘成为两人最后的牵扯。
赵炳楠见他,只是拱手微微行礼,说:“我不善饮酒,谢过二哥好意。”说着,便朝阶下走去。
他厌弃京城腐朽尘败的气息,厌恶十年前那场变故之后剩下的所有人,包括这个所谓的兄弟与自己,尽管他也曾真心地唤过他二哥。似乎经历过了生死,一切都会看得很淡,他早已不相信骨血亲情,此刻只想避开多余的虚伪。
福王在他身后紧跟了两步,从院内伸展出的枝影落在赵炳楠肩头自己刚刚拍过的地方,眼前一阵恍惚,他背影清瘦却傲骨与尊贵仍在,这是福王多年来学不来的气质。
“站住!我有话与你说。”他在身后叫住他,许久憋出一句,“立阳郡主,你好生对她,不然,我会带她走的。”他说这话时,眼前一遍遍闪过出殡之日,司予看赵炳楠背影时的眼神,不禁咬牙切齿起来。明日他便要出发去封地,不诏不得归,唯一能做的是放下一句不痛不痒不狠的话,告慰自己多年来的暗恋与守护。
赵炳楠未回头,他未曾看见福王紧握的双拳和狰狞的表情,而福王也未曾看见赵炳楠嘴角那抹不屑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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