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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秋水煎茶最佳,没想到春水也如此妙。”
“秋水白而冽,更能突出茶味,春水次之,只是这不是直接接的雨水,而是瓮放在廊下,盛的雨雾,附着在壁上,滑入瓮中。连绵了十几天的雨,统共得了这一小瓮。”说着司予苦笑了一下,眸中神光暗淡,声音低沉着说:“今日这茶,还多亏了竹桃,若不是她将瓮放在廊下,这点恐怕也得不来。”
那几日司予成日伤心,哪里还有雅兴,去收集雨水。
赵炳楠见状,知道自己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又将话茬换了回来。
“我不善煎茶,要想烹得一手好茶,各个环节都需要精准把握,就比如这水温,水沸滚过度或水温不足皆有损茶的味道。茶给了我,我也寻不得一个好的烹茶人,实属浪费。”
“那就先存在我这里,你什么时候想喝了,便来。”
如此家常的话,赵炳楠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了。
此话就像,十年前那日,母亲将毒酒端给自己,说:“楠儿,喝吧,喝了之后,母亲给你烹茶喝。”他觉得胸口一阵刺痛,记不清母亲说那话时,是哭着还是笑着?这些年他极力去忘却,却又不舍抛舍母亲音容。
赵炳楠忍住尽量不在司予面前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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