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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悦从自己衣裙的下摆撕下一缕布，跑到河边蘸水打湿后，回来给商歧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夜风渐渐将乌云吹散，露出一个弯弯的月牙。

        擦干了血迹的商歧，月光下显得清冷，只看着林凡悦的眼神，竟让她觉得有几分温情？

        林凡悦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暴君会温情地望着她？

        “陛下去歇着吧，臣妾去把你的衣服洗了。”林凡悦抱起那件满是鲜血的衣服就准备往河边去。

        商歧则一把抓住她的手，林凡悦疑惑地看着她。

        只是话还未问出口，一只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向下压。

        林凡悦的杏眼睁得大大的，眼看着商歧仰起头，然后两人就双唇相触了。

        “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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