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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照秀:“找到了又怎么样?那也不能证明是我拿的!”
这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场面最是让人头疼了,林凡悦也明显有些许不高兴,说:“常照秀,云缎在你房里的确就是最好的物证。”
“娘娘,就算这是物证,那也没有人证啊,没有人看见奴婢偷拿云缎呀!”常照秀泫然欲泣,倒有几分可怜,继续说,“而且奴婢孤身一人,宫内宫外都是无依无靠,偷云缎就算是为了卖钱也不需要啊,奴婢的月银已经够开销了,犯不着去做这种冒险的事!”
这话有几分道理,李嬷嬷也一时哑口无言。
林凡悦望着常照秀,平静道:“可若是没有其它的嫌疑人,的确是你的嫌疑最大。”
“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奴婢!”常照秀想都不想地回。
李嬷嬷反讽她:“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一个浣衣局的宫女,谁会陷害你?”
跪在太阳下的众人,汗水不住的滚落,滴在青石板上,复又很快被阳光炙烤干。
黛初命人端来酸梅饮,林凡悦饮了也不觉凉爽,手中的团扇不住地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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