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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歧好像听懂了她的话，但也好像没全懂，思索片刻后说：“你好像在害怕什么。”

        “……”不得不说，暴君很厉害，看穿了她心底有恐惧。

        只是她没法告诉他，她害怕他死，害怕灭国，因为那样她自己也会死。

        林凡悦：“臣妾希望陛下平安。”

        商歧：“平安？”

        林凡悦：“若陛下积攒太多的民恨官怨，那以后各种刺杀的事情肯定源源不断，若有一日，陛下……”

        说到最后，林凡悦低下头，眼眶似乎也有点红，倒让商歧一愣。

        商歧突然想起那日在月华殿听见的话，与如今的如出一辙。

        但很快，商歧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目光一寒道：“你是怕孤死了，你也会死？”

        大魏朝自开国之始，便有一个规矩，君王驾崩，则无嗣妃嫔皆要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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