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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生衣衫半旧,腕间还沾着些许墨痕,是刚从誊书案边起身的:“敢问娘子可是书铺东家?”
纾意闻声回头,只答:“正是,这位郎君可是有事?”
这位书生行礼时看见自己腕间墨痕,有些赧然地退了一步:“在下唐突了,听吴掌柜说,铺内设誊书案是东家的主意,在下深谢娘子。”
“郎君不必多礼。”她不便相扶,吴掌柜见此便来托住书生双腕。
风将纾意帷帽吹起一角,书生不敢再看,只将头深深低垂:“娘子心善,愿让我这样的穷书生白用纸墨,我程江日后必报娘子恩德。”
“怎敢当恩德二字?”纾意却礼不受,“若是这些纸墨能助郎君一臂之力,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她见礼登车,再去自家成衣铺子。
掌柜刘娘子经营处处妥帖,只是这几日总有人上门来,不言不语,在店内张望着,一会儿又走了。
本以为这客人不爱旁人打扰,可一连几日,都有这样的人上门,若纾意今日不来,刘娘子也是要上门告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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