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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必等伯父商议了,只向祖母禀告一声便是。
徐氏身子虚弱,又怒极攻心,将养几日后才好转起来,纾意请卢府派来的郎中制了安神汤药让徐氏喝下,再将马车里头铺上厚厚的软垫,这便将人送去安乐坊的新宅子。
西府仆妇们各自收捡箱笼,搬上之前就收拾好的主家物件,出了安平伯府的门。
纾意去老夫人院中禀告,可老太太刚喝了药,便和陪房嬷嬷说了来龙去脉,只让她等老夫人身子好了再禀告。
陪房嬷嬷倒是吓了一跳,这府中院墙深深,前几日的动静在老夫人院中听来也不大,只当是二娘子嫁妆箱笼搬动,却不知竟是此事。
她也存了气,这伯夫人也不知怎么想的,原以为收了心思,没想到变本加厉,倒有如此行径。
纾意道明后便告退,带着阿娘幼弟搬家去。
陪房嬷嬷也不知如何是好,她也做不得娘子的主,只好等老夫人醒来再禀告。
邻里早就奇这安平伯府门前的车马仆妇了,又不像出门,竟是将箱笼仆从全都带上,这是要分家啊!
又有人认出是伯府里三夫人和四娘子,不是刚得了恩诰吗,怎么这就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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