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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原是屠户女,前些年家乡洪水,只剩我与幼妹相依为命,承蒙侯爷恩德,已做女捕三年,如今也能撑起门庭,供妹妹上女学了。”
另两人也是近似的身世,且都做过几年的女捕,耳聪目明身手上佳,纾意十分满意,即时便定好薪酬,在佣契上签下字,只等她们几人签印。
四人轮流每旬歇息两天,守好西府的门户,留意来往生人,有时出门跟着便是。
纾意唤来缀玉,领这些女护卫下去安置住处细软,又给桃酥装了一匣杏脯毕罗,“替我谢谢你们家娘子,只告诉她,新婚我定送她一份好礼。”
桃酥嗤嗤地笑,请纾意遇到难事定要告知自家娘子,便行礼告退了。
定远侯府仍是一派安静落败模样,有军士守卫,只每旬有太医领着药侍例行诊治。
太医由长随领至正院主屋内,便严严实实关上了屋门。
室内晦暗不清,药味弥漫,太医径自行至拢了重重纱帐的榻前安坐,药侍绕过床榻,随人进了后头的密室。
官绿净色纱屏后隐约透着人影,他方才搁下笔。
“侯爷,人已收下。”那药侍一脸恭敬,实则是位军中近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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