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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玄目光中闪过一丝暗芒，可脸上依旧带着无奈的笑意。

        他抬起头，将目光一掠过乌刹和张婉儿，虽然眼眸中依旧带着温柔笑容，可不知为何，却让张婉儿突然觉得头皮发麻。

        仅仅只是那一眼，张婉儿甚至并没有在五皇子的目光之中看到什么，可她依旧觉得这个五皇子可能并不像他表面上所展露的那样温柔。

        甚至说……他有些可怕。

        张婉儿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即便她和方天玄之间还有些距离，可这依旧让她觉得心头微颤，像是接下来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而方天玄生性敏锐，很快就捕捉到了张婉儿这细微的行为，立刻就扬了扬眉，对着她轻声开口询问。

        “这位张小姐，难道是有些怕我？”

        张婉儿心中咯噔一声，瞬间背后冷汗直冒，她满脸惊恐，完没想到自己只是后退了那么一小步，却还是被他如此敏锐地捕捉到。

        “有吗？”她笑着开口，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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