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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周鲜骨碌转的眼珠,周锦年立刻意识到,他可能要借题发挥,整治不对付的周旦,自己是在深宫长大的,还懂其中的微妙与算计。
周锦年连忙出言劝阻,“我说,表哥表弟,带小贱奴私自出宫,我可难辞其咎,咱们,可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千万可别说出去,别给我惹来祸秧”。
不知周鲜心中的算盘,周度就替他一起表了态,“哎,表哥,你说哪里的话?我和三哥怎会那么做?这么想的,可不该啊”。
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周鲜本想借机整整,被王兄夸赞的周旦,听了五弟周度的话,也不得不放弃,这事牵扯到周锦年,若把事闹大,别说朋友做不成,怕是还要得罪叔叔及一班亲近者。周鲜权衡得失,觉得以小失大不值得,也佯装生气恼。
“锦年,我们可是……能托生死的兄弟,怎会做不义的事?你……该罚酒三杯”
“这酒……我喝,来,一起……”,周锦年连喝了三杯酒,头已有些发蒙。
周鲜闷闷喝着酒,想着小寺人自带仙气样,真真是赏心悦目,知道激灵的她是个女子,还在讨厌的周旦宫里,羡慕嫉妒恨的情绪一起涌上心头。
周鲜喝了一口酒,幽幽开口,“说真的,那女孩的笛子,吹的确实不错,只恐,再难听到喽”。
“表哥听过?“
“听过,一小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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