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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认是不行了,也不清楚公爷知道多少,小舞一时不知从哪说起好,但觉得也不能言无不尽,自己大半日都呆在宫外,偷出宫是要掉脑袋的大罪,也不能拖累帮助自己的周锦年。
见小舞不说话,周旦脸上的怒气更盛,硬撑着一贯的雅儒,开口,“怎么?不知道说什么了?平时,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好,你不说,君宝,你就提醒她”。
周旦很小的时候,君宝就一直贴身保护他,自是忠心耿耿维护有加,他实在看不惯,公爷在意的人,跟别人搞的热络,何况是对王爷一直不善的两个人,心中自是气愤非常。
“你个……死奴才,你怎么敢跟周……,周小侯爷一同出宫?还这么晚回来?为什么,管公会说……说那样的话?”
君宝嘴笨,说的结结巴巴,慌乱的脸都涨红起来。
小舞一心躲着周鲜,怕被认出来,真没有听见,他和周锦年说了什么?瞪着大眼反问“啊?……他,说什么了?”。
以为小舞是故意装傻,君宝手指颤巍巍指着她,气道“你,到现在……还不老实?真是找打”。
周旦还真怕一个筋的君宝动粗,沉声催促,“甄小舞,快说!”。
对于心细如发的周旦撒谎,可能会失去二人间的信赖,小舞不想让周锦年被牵连,权衡利弊后,选择了实话实说。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公爷知道,小侯爷一直想买笛谱,奴婢提的条件,是让他帮着打听奴婢爹的下落。今日,知爹已病入膏肓,靠……乞食为生,小舞心里……很难过,缠着他偷带奴婢出宫,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人之错,要杀要罚……奴婢都认,只求不要牵扯他人,请公爷再宽限几日,等奴婢……把爹安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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