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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顿时明白,父君是怪罪小舞,擅自离开希夷仙府,而且把这错,都怨到自己和玄元身上。被抓到把柄,他百口莫辩,只能再找其他理由。
“父君,鹿小舞是有错,但刚刚贵琰也说过,是他让两人出来帮忙,以鹿小舞的身份,她怎敢不听?请父君体谅,轻罚她吧”。
为了保护小书童,大儿子开始往小儿子身上推卸责任,可见已被迷惑了心智,连同胞手足情都不顾忌。天君更坚定了,擎天可能会为娶书童,准备与自己摊牌闹翻的判断。
擎天的甩锅,本是为了救小舞,却成了天君,坚定必杀小舞的理由。
贵琰泪流满面,不断扣头,仰望着天君,苦苦求请,“父君,都是儿臣的错,她只是被儿臣拽来的,父君责罚儿臣吧,父君……”。
子萧泪如雨下,一脸悲伤绝望地喊着,“父君,这不公平!不能这样啊,不能……”。
一旦有了成见,无论怎么说、怎么做,都是错的!到这时,无论再说什么?天君已听不进耳。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作为当局者的小舞,一直悲伤欲绝的仰望着天君,她从一言一颦中,听明白看清楚了,天君就是在借题发挥,想致自己于死地。
想起天君将自己关进深潭,逼师傅把自己关在仙府内,不就是怕?自己的鹿涎圣血惹祸?或许还恨自己?放走了帝九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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