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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死盯着上方的面孔，董立试着将吴锋看个透彻。

        “你到底是谁，黄莽这样的废物可没能力当你师父。”

        吴锋蹲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接着缓缓开口，“还记得一年多前，那个被你差点逼上死路的少年吗？”

        “你，你是吴锋！”董立凝思着，片刻后张大嘴巴，当吴锋将脸上的装扮彻底抹掉时，他彻底被震住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咳......”

        一把抓住董立的衣领，将他拎到自己眼前，吴锋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多亏你，我才走上一条荆棘密布的路，但也成就了现在的我。”

        “吴锋，祸不及妻儿，秦云已经被你杀了，我的孩子呢？”董立没有挣扎，难得露出良知的一面。

        被董立这么一问，吴锋也是微微一愣，“你以为我是你？你的孩子还在李家。”

        董立闭口不言，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最后一口血瘀狂喷而出，他回想起了那个被他活生生摔死的婴儿。

        “我问你，你们虏劫少女是不是为了准备九百九十九道阴煞之血？编造魂王墓葬，是不是为了获取强者的魂血？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个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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