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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公子并未再攻,反倒是回身坐倒,笑着说道:“顾阁主莫要紧张,我若是想要了他命,不会等到现在,我从不会劝慰旁人,节哀顺变的话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场面之词,万不会我说了,他心里就好受。”病公子稍作停顿,眼光瞧向裴书白,方才裴书白陡然发难,真气虽是磅礴却极度混乱,和汪震回禀时提及的发狂之事如出一辙,心下便知裴书白体内的惊蝉珠并没有完全被裴书白吸纳,眼下虽说已经把裴书白第一轮攻势化解,但后面会发生什么实在未可知,即便是对自己没什么大影响,倘若把归尘楼给拆了,对四刹门来说也是接受不了的事,于是对着裴书白说道:“小子,你师父是息松道人杀的,手臂是他斩的,这匣子里的东西也是他做下的,那战之后,我本想把公孙忆葬在十方山中,只是转头一想只好作罢,一来人是在我四刹门死的,若真是四刹门动的手,你大可找我报仇,但我病公子生平最讨厌的事,便是被人冤枉,他息松道人杀了公孙忆,却把账算到四刹门的头上,我也不会善罢甘休,其二便是要让你亲眼瞧见才能相信,毕竟我在你心中是什么人,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清楚,若没有这匣子里的东西做证,怕是我把天说个窟窿,你也不会相信。所以你对我发难是找错了人!”
裴书白怒道:“找错了人?你四刹门屠尽我裴家满门,还说我找错了人?救我性命的马伯,被死亦苦残杀在倒瓶山,这也是我找错了人?在那幻沙之海里头,你操控熬桀对我赶尽杀绝,若不是遇见大漠异象黄龙天火,怕是我早就成了大漠枯骨,这还是我找错了人?病公子,这些事你四刹门摘不开躲不掉,又怎好厚着脸皮说与自己无关!”
病公子哈哈大笑:“好小子,倒是能说会道,裴家上下死在生不欢死亦苦手上,我只是让他们找到裴家极乐图,其他的只字未提,再说同为四刹,他们嗜杀成性我也无法干涉,再说在那两界城中,你已经杀了生不欢报了裴家的大仇,顾阁主在梅花涧杀了死亦苦,也算是清了恩仇,至于在那大漠之中,你以为那黄龙天火能阻住我追上你吗?在幻沙之海,我的目标本就不是你,你也无需自作多情。眼下公孙忆的确是死在息松道人手上,你信与不信都已经发生了,你再盯着过往,非要找我寻仇,那也由得你。”
裴书白弯下腰把匣子捡起,将匣盖复又合上,口中问道:“我师父现如今在哪?”
病公子答道:“就在十方狱中,你若是想看,我便带你去瞧,只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问清楚,你是执意要找我寻仇,还是听我把话说完再做打算,不弄清这一点,我心难安。”
裴书白坐了下来,顺带着拉了一下顾宁的衣袖,让顾宁坐在自己身旁,之后才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病公子笑了笑,并不着急开口,而是从怀里取出《鲁盘图绘》,扔到了裴书白面前,这才道:“你瞧瞧这又是什么?”
裴书白和顾宁看到《鲁盘图绘》心下一怔,病公子又道:“事情还得从这本《鲁盘图绘》说起,这本《鲁盘图绘》是息松道人送给我的,炼化灭轮回肉身,亦是我从这本书中研究出来的法子,只不过要用到蚺王鼎,可惜隆贵宁死不说蚺王鼎的用法,让我不得不远赴大漠求天机先生指点,这才有了幻沙之海混战之事,对于我四刹门来说,即便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也算是把青林居士接进了四刹门,原以为一切都奔着好结果去,只要炼化了灭轮回的肉身,得了他的不世神功,破解极乐图也是顺利成章,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四刹门也都是照着这个目标不断努力,直到从两界城回来,都在计划之内,之前公孙忆把雪仙阁的极乐图残片给了我,我又得了天机先生,可以说,四刹门距离达成所愿只差一步,虽说我们花的代价也不少,鸩婆、汪震、古今笑,这些人都算是四刹门的势力,加上生死二刹,四刹门多年的心血折损大半,但好在该得到的都得到了,谁曾想这时候息松道人突然现身,夺了蚺王鼎,劫走了青林居士,打伤了我和老头子,此一战虽说和你们正道无关,但不巧公孙忆也在四刹门,这一战倒把公孙忆卷了进去,如今公孙忆战中亡故,如此看来,你我便有了共同的敌人。”
裴书白脑中飞转,旋即问道:“息松道人为何要送你《鲁盘图绘》?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病公子笑道:“这说起来话就长了,早年间息松道人在江湖上活跃之时,是堪比五绝的人物,当时息松道人淡泊名利,不喜纷争,将名号看的极淡,武林中的纷争虽然繁杂,可要说谁和息松道人有直接的恩仇,还真就一个都没有,可以说息松道人在武林中正邪两界威望极高,世人只当息松道人毒发亡故,但真正知道他没死的,四刹算是寥寥几人中的其一,自那时起,息松道人便暗地里和老头子联系,这本《鲁盘图绘》,便是他给我的见面礼,以求我的信任。”
顾宁问道:“《鲁盘图绘》本就是第一奇书,世人断难见到,息松道人又是从何所得?”
病公子摇了摇头:“息松道人怎么得到的我并不清楚,他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外人不知,苏红木和你们交过手,熬桀和顾阁主的关系也不用我多说,然则四刹门遭袭之时,这二人皆是受命于息松道人,光凭这一点,息松道人的来历就十分可疑,说他是六道中人也不为过,若不是灭轮回的肉身在四刹门封禁,我都以为他是灭轮回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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