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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忆听完脑中嗡的一声,原因为是药尊长老为夺教主之位谋篇布局,将鸩婆逼上绝路,听完隆贵的话才知道这里头大有文章,本来鸩婆跟自己讲的是,隆贵教主为夺蚺王鼎才只身一人去了四刹门,但想来想去这番话太反常理,当时便有所疑问,只是毕竟是别人教中之事不好多言,虽有疑惑但并未挑明,此时隆贵说鸩婆也是祸首之一,越想越觉得鸩婆可疑,祭仙大典那日,如果自己和赤云道人没有出手,怕是鸩婆和翁波也有恃无恐,只不过鸩婆隐藏太深,将自己和赤云道人当了棋子,不仅灭了药尊长老的势力,还稳稳的坐上了代理教主的位置,又藏起了自己的实力,若真是如此,鸩婆可比药尊要高明多了。
隆贵见公孙忆沉思,便出言道:“公孙贤弟也别诧异,那鸩婆本是我贴身护卫,后来坐上长老的位置,便是一副沉迷医毒的模样,丝毫不问教中事务,但暗中却扶植不少自己的势力,别说是你,我这个教主都没有反应过来,等我察觉之时已然晚了,鸩婆和药尊怕敌不过我,便联手斗我一人,最后病公子也出手,我才不敌三人落败,千想万想,没想到鸩婆会对我下手。”
公孙忆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得出言安慰:“隆贵大哥,黛丝瑶也算是鸩婆带大的,就算鸩婆暗藏祸心,也不至于对黛丝瑶下手,总好过药尊掌权。”
隆贵摇了摇头:“公孙贤弟有所不知,你不了解鸩婆的为人,我以一敌二之时,那鸩婆和药尊久攻不下,便用黛丝瑶相威胁,当时鸩婆已经给黛丝瑶偷偷服了毒,若是我不束手就擒,黛丝瑶便危险了,我一听大怒,想将那两个叛徒除了,再慢慢给黛丝瑶解毒,没曾想那二人发觉我不受黛丝瑶制约,便喊了藏在暗处的病公子出手相帮。眼下黛丝瑶在鸩婆手上,那必是她为了防我而留的后招。算了,不提五仙教的麻烦事了,你接着说吧。”
公孙忆听完方知五仙教的事,比看上去还要复杂的多,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要脱身,于是接言道:“当时苦战药尊长老,逼得他引出巨蟒助战,混乱中巨蟒吞了裴书白,之后巨蟒负伤,借地穴遁走折返斑斓谷,之后在斑斓谷,巨蟒被无数谷中毒物围攻,裴书白也被围住,危难之下他将惊蝉珠吞进了肚子里,靠着惊蝉珠的吞噬之力,将毒素悉数吸了,裴书白才侥幸活了下来。”
隆贵眼中一亮:“你说的可是雪仙阁阁主陆凌雪的宝贝惊蝉珠?怎么会在那小子手上?”
公孙忆笑了笑:“这也算是老一代的恩怨情仇吧,其中曲折小弟也不清楚,只是裴书白刚上山,便拿出了那个珠子,要说这惊蝉珠功效确实匪夷所思,裴书白吞了惊蝉珠以后,竟和药尊长老斗得难解难分,当时我也是差点死在药尊手上,若不是裴书白出手,如今坟头草怕是已经长多高了。再后来我们得知雪仙阁顾念出了事,赶紧去帮手,在雪仙阁遇到了四刹门的死亦苦,苦战之下裴书白连连催动惊蝉珠,不知为何引得惊蝉珠将之前吸纳的庞杂真气部迸出,裴书白哪受得了这等巨力,如今昏迷不醒,性命危在旦夕。”
隆贵一脸愕然:“没想到裴家后人还有这等际遇,若有机会,还真的见见他,雪仙阁顾念,我与她有一面之缘,如今她可好?”
公孙忆叹了口气:“四刹门在别派暗中扶植了许多势力,雪仙阁也被四刹门渗透,顾念遭同门暗算,已经亡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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