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但果不其然,墩子一个土生土长北方人,连这俩字怎么写都没听说过:“那啥玩意儿?我就知道年糕镜糕钵仔糕。”
“……”
池清霁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嵌糕这种小吃并不出名,远没有到全国各地都能找到的程度,就连庆城也不常见。
她只能笑自己真是馋急乱投医:“算了算了,就炸ji8,待会到了再说,我现在在车上呢,不说了。”
“啥车啊,高铁?”
池清霁往驾驶座扫了一眼,看宋薄言的手握在方向盘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尖修剪得极为利落g净,面不改sE道:“出租车。”
上周立了春,但这两天麓城又下了场雪。
雪天行车偏慢,到宋薄言手里就更是,把原本一小时左右的车程,又往后延了不少。
只是不管多么漫长的车程,总会有到达的时候。
到了刘姐酒吧附近,宋薄言把车停稳,回头刚想问关于下次见面的事情,就看池清霁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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