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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里,杜日恒父母的角sE个X基本也是照搬父母、戏份不多的外婆是我的外婆与我祖母的混合,法国的钢琴老师直接取材我的钢琴老师(台湾的钢琴老师也是我遇过的各个好老师的总和)。
提到老师。我常觉得自己的校内生活,是被许多好老师(有些甚至没有教我的学科,只是莫名认识又莫名变熟,成为可以闲谈的师生关系),以及友善的大人给拯救的。
如果我没有选择消失的话,除了一些最终愿意向我伸出手的同侪,更大的原因是师长。尤其我国三与高一两年住校,星期一到五除了课堂时间,课余在宿舍也可能受到同侪的排斥(尽管最後一轮的室友待我算是较好一些的了),那时对我而言真的是地狱,我只有琴房和图书馆可作为逃跑路线与避风港。
当时,与校内学餐供应的厨师伯伯、影印室的年轻老师、校内的清洁阿姨们,便是我看到时能够展露笑容的对象(当然还是有几位愿意对我好的朋友,但,他们都在别班甚至别届,能见面的时间极少)。
杜日恒台湾校园生活(主要为霸凌的片段)与法国生活的取材,绝大多数也是我真正发生过的事(好b情人节可怖内容的字条,便是我真实收到过的、在法莫名被看作小偷发生过不只一次),除了较为夸张的那个班长介入的大事件(我现在在极力避免过度剧透)是以我幼稚园时一个小事情做的想像力延伸外(带到幼稚园的糖果饼乾被同学说有毒不想吃;且那种被说是我做其实没有的事,是真的发生的,但不是在故事里同样的状态下就是了),仍有许多片段,是必须在书写时将自己带回那些或多或少有些难受的记忆去记下的。
因此,甚至对於小日必须经历这一切,感到有些抱歉。
创作的时候常常思考,要怎麽做才能取得平衡。
那个平衡是,怎麽写能够最忠於现实中我遇过的事情;但又该如何表述那之下的伤痛、唤起读者注意。
因为本来就是以自己的经历为蓝本出发,因此最初便不愿夸大(好b我受到的是言语霸凌与关系霸凌,我便没有让小日承受肢T上的暴力)。
然我明白言语霸凌与关系霸凌,便是两个最容易被忽略、被某类大人劝说「只是玩笑」、「不用往心里去」、「你想太多」或是「是你自己不愿融入群T」的;甚至,我晓得有些人对於没有受到「肢T暴力」程度的被霸凌者,抱有「是你自己太敏感」、「没有那麽严重」的态度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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