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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霖点点头：“好听。”

        “你听过没？”

        他不假思索：“没听过。”

        祁霖听的音乐都是父亲买过的磁带，父亲的黑胶唱片，多数是上世纪国外的交响乐，偶尔有几首蓝调爵士都算是惊喜了。

        顾言趴在桌上，借由堆积起来的书本遮挡住自己，悄声问：“那你平时都听什么音乐啊？”

        “我……”

        祁霖想了想，便称：“我平时不爱听音乐。”

        “不可能！”顾言义正严辞道：“没有不爱听音乐的人，如果你说不爱听，可能只是你还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音乐罢了。”

        祁霖听后嗯了声，算是回应。这时，班长走过来，戳了戳顾言的后背，扶了下眼镜，斥道：“你怎么坐这来了？坐回去！”

        于是，顾言便嬉皮笑脸的挪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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