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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顾言笑了下，望着走道正中心的白线，问：“这条线是干嘛的？”

        祁霖解释道：“分成两边一来一回，这样就不会造成拥挤。”

        “哦……”

        下一刻，顾言就开始迈步踩在白线上，沿着白线走。一边走一边问：“这的学生家里是不是都很有钱？”

        这确实是市里有钱人上的中学，私立学校又贵规矩也更多。自然，教育条件也比一般学校好，所以能来这上学的家庭非富即贵，当然也有家庭一般的，不过是少数。

        祁霖反问：“你说呢？”

        顾言看向他：“我爸有钱，但都是从别人那压榨过来的。前阵子，他公司里有名员工因过劳加班被送医院了。真傻，都那样了还屁颠屁颠跑回来上班。要是我，早拍拍屁股走人了。”

        祁霖听后没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俩人到了厕所，站在相邻的小便池前，顾言垂头瞧了他一眼，他感到不自在，暗自皱了皱眉。

        回教室的路上，顾言又问：“你家里人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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