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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羽却哼地一声,昂起下巴:“输了还好意思找殿下哭,殿下莫要理他,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
薄如烟好笑道:“你是殿下我是殿下?”
他竟是敢教她做起事来了。
梅羽堪才回悟自己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双膝一屈,跪倒在地,他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殿下,梅羽……梅羽……”
“无妨。”薄如烟截断了他,吩咐富喜去把府中的大夫请过来,先给这个被打破头的面首包扎一下,否则真让他失血而亡,岂不是白白送了一条人命。顿了顿,她又问,“缎子呢?”
梅羽立刻从地上起身,将那匹缎子奉上。
缎子是极好的雪锦锻,京都百两才得一匹,无怪乎他们争执。
薄如烟反手交给胭醉,道:“拿去烧了。”
这下莫说梅羽,便连胭醉都不禁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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