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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薄如烟清楚,薄凤这是又要发疯了,故而用这样的噱头逼得她入宫去。
胭醉不安:“陛下莫不是打算用这样的方式将殿下拘在宫中?”
薄如烟仔细想想,摇了摇头:“应是不大可能。那日张海忠回去,宫中再无动静,倘若陛下真要拘我,不会忍到这个时候,我想他应只是单纯的想我了。”
毕竟哪怕是条狗,相互陪伴十几载,也是会生出感情的。
她骤然离宫,久未露面,薄凤定然不习惯。
况且,他纵是有心拘她,她也未必怕他,介时她令一支禁军守在宫门外,时刻准备施手搭救。
于是,薄如烟换了一身衣裳,簪银着素以表哀思,负责梳妆的碧摇未给其添任何脂粉,端的是天然芙蓉面,清丽去雕饰。
而后,薄如烟坐上进宫的马车,去到设宴的景和殿。
刚至殿门,她便听得一道不屑的声音响起:“许校之那奸臣,嗓如公鸭,人如阉宦。但凡男子汉大丈夫,有那么一两分骨气,哪个心甘情愿久居其下,不过恃他阴险狠辣,无恶不作。”
按理来讲,背后非议同僚实是人品低劣,但不知是不是朝堂苦许校之久矣,一时间大臣们竟顾不得平日里的伪装,公然对许校之口诛笔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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