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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载私会,从上元节她不慎掉落丝帕被他拾起,到前不久他们泛舟游湖依偎共赏春景,她当真一点也没动过心吗?
倘若她不曾动心,为何每次偷摸出宫,她望着他第一眼总是那么雀跃。
倘若她不曾动心,为何声声婉转唤“裴郎”?
她给了他最温柔的眼神,许了他最美好的誓言,而今她说……只是解乏?
裴琅忍不住屈身半跪,隔着胭醉扯住了她的裙角:“玉琢若是有错,殿下但说无妨,请不要再这样折磨玉琢了。”
薄如烟垂眸看着他的手,内心一片荒芜,原来不爱的那个才能赢个彻底。
前世三载,她何尝没有盼过他来清芜院看她一眼,跟她说“玉琢另有苦衷”。
只需一眼,便够她在临死前原谅他了。
可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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