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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琅冷喝:“住口!”
他自是不惧刘子安抹黑污蔑他,但他绝不允许有人拿薄如烟做筏子。
刘子安冷笑:“裴小侯爷对长公主殿下一往情深有目共睹,莫不是长公主殿下不喜裴小侯爷,才让裴小侯爷独身一人?”
裴琅面色骤然变得难看,好似被戳中了痛脚,他忍了忍,没有当场发作,仍维持着君子风度,冷冽训斥:“刘子安,你可知背后非议长公主殿下乃是重罪?”
刘子安咬牙切齿振振有词:“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等操心长公主殿下的终身大事实属好意,想来长公主殿下就算知道了,也是不会怪罪我的。倒是你,裴小侯爷,你既对长公主殿下怀有爱慕之心,却怕别人提起,难道你对殿下的情意皆是假的,所以难宣之于口么?”
“刘、子、安!”
一向温润如玉的裴琅动了真怒,他眉宇之间挟着浓浓怒意,沉甸甸,黑压压,似乌云摧城,一双黑眸也是跃动着烈火。
他握紧了拳,已然再难维持自己的涵养,偏刘子安打定了主意要出气,便什么后果也不顾,直拣难听的话说。
“裴小侯爷叫我作甚,难道我说得有错?依我看,裴小侯爷根本就是脚踏两只船,一边讨好长公主殿下,一边钓着着咸宁郡主。”
“裴小侯爷明知咸宁郡主对你属意,却还巴巴跑来赴宴,你凭一己之力将殿下和郡主玩弄鼓掌之上,着实令人惊叹,而今被我揭穿,可是心虚了恼羞成怒了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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