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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莹早上醒来有些迷糊不想动,昨晚二房作了把大的,她太开心,睡得晚了。
“喜翠。”她懒懒唤人,“去跟如意院说一下,说我昨儿受了惊,身子不爽利,今日就不去给婆母请安了。”
胡元玉规矩定得严,要儿媳晨昏定省,日日不辍。骆文还在时,姚莹那是世妇典范,规行矩步,就算是最严格的教习嬷嬷来挑刺,都挑不出来。
后来骆文出了意外,姚莹守了寡,被姜云梦强逼着交出中馈,讽刺她谁叫她没有为骆文生个儿子,胡元玉没有为她说一句话,姚莹寒了心,性格也变得有些古怪。
那些狗屁规矩,她再不想守了,乐意去请安就去,不乐意了谁敢逼她,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好叫世人看看成国公府是如何逼死为他们儿子守节的节妇的。
平国公府虽然因为二皇子伤了腿没了往日风光,但为外嫁女撑腰还是不成问题的,成国公府也不敢太过分,对姚莹的无礼和各种搅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娘子,如意院那边一早叫人来传话,说是夫人郁结于心,今日竟起不得身了,便免了请安。”喜翠进来,先没有把床帐勾起。
“她哪里是叫免了请安,是叫我们去给她侍疾呢。”姚莹讽道。
“娘子?”喜翠问。
“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姚莹忽然觉得不迷糊很想动了,“扶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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