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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忽然像条脱水的鱼,不安难受的在床上扭动起来,随着他的挪动,先前被包扎好的纱布迅速被血丝渗透。
南羡看得脑瓜子一疼。
立即伸手将乱动的人手腕摁住:“不要命了吗?”
这人是真的不知道痛吗?
这么多伤口,她撕裂他衣裳时手都在抖,光是看着这些伤口都觉得触目惊心,而当事人,皮肉粘连着布料脱掉时,眼也不眨,更别说疼的落泪了。
折腾了大半夜,总算将伤口都处理包扎完成。
南羡将一盆血水和换下来的血色纱布端出去,简单清洗了下因为高度集中注意力而沁出来的汗水,又回自己厢房换了套衣裳。
寅时末,天色已经微微发白。
南羡将手贴在光隐额头上,确定他并没有因为受伤引起发热,微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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