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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哪里有那样的好心，”

        老人咬了一口面包，“都得我们自己走几个街道，找到他们的办公点，才能给我们登记，还不让我们在他们那里长待，怕我们弄脏了他们的座椅和地板，怕我们赖在那里睡觉。”

        “那他们有没有询问过你们的地址？”

        何奥继续问道。

        “老哥哥，”

        老人笑了一声，破碎的面包屑粘在他的嘴唇和胡须上，他抬头看向四周，“你看我们哪里还有‘地址’的样子？我们买不起房子，也付不起房租，甚至睡不起有治安管理的财团门前的街道。”

        那就是没有询问过地址。

        何奥思维快速运转。

        也就是说，职业介绍所的人收集了照片和电话，但是并不一定知道这些流浪者具体活跃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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