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第一段的“彝训鼎铭,敢忘率循”,翻译过来就是:长辈的教诲应当铭在鼎上牢记,怎麽敢忘记遵守呢?语气之中,说教的意味太过浓厚。
後面的“安能专擅”就更引人不适了,彷佛不听她的,就是个独夫民贼一般。
像这种言辞,若是出现在皇帝自己的改名诏中,丝毫没有问题,可太后越俎代庖的话,就不太合适了。
其次,帛书中称皇帝为县官这点,也很是耐人寻味。
县官的确是皇帝的别称,意为赤县神州之主;可那毕竟是西汉的习惯,距现在都近两千年了。
她放着诸如陛下、国家、圣人等那麽多称呼不用,在抢班夺权後这麽敏感的时期用“县官”二字,难免有打压新皇帝的嫌疑。
以上两点,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而最令人难以接受的,就是她赐的那个名。
彧!
字是好字,但跟姓连起来,可就变了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