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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素知道她要说什么，不待她说，便开口道：“钱你可以自己拿着，但是你得记账。”

        姜云一听可以自己管钱，忙不迭的点头，别说记账了，就是让她抄书都成。

        记账嘛，她熟。

        之前四叔跑码头的那些总账都是她帮着记的。

        见她答应那么爽快，刘素便知她在想什么，摇了摇头道：“不是像你四叔那样的总账，是要记细账。”见她懵懂，刘素耐心道：“你拿纸笔出来，娘教你。”

        许久之后，刘素举了个例子，让她按照她的要求记下细账，待到刘素满意地点头。

        姜云高兴地一把搂住刘素，声音软糯道：“娘，你最好了。”

        刘素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你不要怪你阿妈，以前娘身子不好，拖累了家里，那会儿你阿妈为了一文钱都要与人吵上半天。”

        “才不是，爹都告诉我了，四叔小时候要种钱，阿妈不还给他了吗？”姜云噘着嘴道，她知道阿妈对她好，但是阿妈要骗她钱也是事实。

        刘素失笑着摇头，“那是因为你阿妈知道你四叔肯定种不出来，反正是拿去埋在土里，也不会花出去，也不会丢。你可知那一文钱埋在土里的那些天，你阿妈每天夜里都要去偷偷挖出来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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