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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谶看着她的眼睛,空空的,看着某处,如同走神。
他听她继续说:“当听说对方有了喜欢的人时,就会像路明非那样,整颗心都揪了起来,患得患失不知道该不该难过,最后还是会悲痛欲绝,一个人躲起来抹眼泪。”
夏弥眼神动了动,看着他的脸,好似才找到焦距,“是这样吗?”
顾谶喉间滚了滚,眼前之人在阳光里仿佛是透明的,有种柔弱的易碎感,那样虚幻朦胧。
但也只是一眨眼间,再看时她眸光灵动,笑靥狡黠,已经去抓托盘里的冰啤了。
“喂喂,你干嘛一直盯着师妹看?”芬格尔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端了三扎冰啤,“废柴师弟跟我讲过,你以前留过胡子的,我有理由怀疑你有怪蜀黍的一面。”
顾谶顿时失笑,“我那是懒得刮好伐?”
“不晓得啦。”芬格尔耸肩,一口地道的柏林腔带拐弯儿的上海话。
夏弥喝了一大口生啤,惬意地发出一声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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