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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姜穿过走廊、经过电梯,又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了上次和陈良叔说话的茶水间。
茶水间分成两个区域,一边是接水、咖啡、饮料的地方,另一边是六七个颜色各一的卡座。
其中有两个卡座里,已经有人坐着了,不过都是在低头玩手机。
听到脚步声,一人抬头看了一眼,杨姜带着口罩,那人没看出来什么,便又低头玩起了手机。
杨姜来到最里面一个绿色的卡座中坐下,等待着陈良。
六七分钟之后,陈良就过来了。
“陈叔。”杨姜站起来,向陈良打了一个招呼。
陈良笑着点了点头,压了压手,示意杨姜坐下。
两人都坐好后,陈良笑着道:“第一名,拿到满分的感觉怎么样?”
杨姜笑道:“陈叔,我也没想到能拿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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