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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道士讪讪一笑,回道:
“话虽如此,但斋饭伙食多少弄像样些。
他们青阳一脉吃得可都是黄精茯苓熬煮的药粥,怎么到我太乙一脉,就剩下清汤寡水了。”
老道士唉声叹气,亦是一脸愁容,毫无风范坐在地上,摇头道:
“这话放在这里,当是发一发牢骚就算了,别去你燕师叔那边嚼舌根,他刚折了一个颇为喜爱的门人,是一点就炸的火药桶。”
年轻道人大口吃肉,撇嘴说道:
“孙肇那桩事儿,是他咎由自取,燕师叔也有逾矩的地方。
自己的徒弟还未拔擢真传,便传下《黄庭统神经》,结果撞到北镇抚司的铁板上。
莫非还要与人寻仇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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