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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莞唇角上扬,梨涡清浅:“因为二哥哥是亲王之尊,出身尊贵,等过个几年,父皇或许会为他操持侧妃之事,您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所以说起话来又遮遮掩掩,怕我本没有这些顾虑,一时开口说了,我反倒心中忧虑起来,这才迟疑吧?
但是阿娘,姑父他也是皇族贵胄,可您看他同姑母成婚几十年,郡王府中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不是吗?”
那是不一样的。
昌平郡王一脉是不承大统的,子嗣上头没人盯着操心,只要有,能传承昌平郡王这一脉就足够了。
倘或说郡王的父王是嫡长,那只怕就是另外一番场景和说法。
顾氏心里是这样想,可是看着女儿那张脸,又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到后来,所有的顾虑都化作一声长叹而已:“你说的也是,如今想这些,也确实是杞人之忧。
我膝下就你一个女孩儿,出了门做了人家家里人,总是要多替你操心一些。
想得多,念的就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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