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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有意思!”
听了柳承贤将那两句话补充了个完整,渔舒阳不再躺着了,而是重新坐起,笑着说道:“已经有一千年没听到这句话了!上次听到还是个醉酒的读书人,死皮赖脸的拉着老夫,非要掰扯其中道理。可惜啊!”
“可惜什么?”少年头也不回,出声问道。
这两句话,少年觉得除了稷下学宫里那些个圣人贤人,世间鲜有人知。
少年说出那两句话的时候,就隐约觉得,似乎牛车上这个老翁与自家先生李扶摇是认识的,起码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老翁长叹一声,骂骂咧咧道:“可惜是个苦命人,锋芒毕露,怎可安生?知道些东西,喝多了便心高气傲,恨不得与天下人说,不知藏拙二字怎么写了。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不被拉去做了观棋之人,恐怕三教祖师都是瞎了眼。”
柳承贤语气平淡,将老翁未说完的话一并说了出来。
渔舒阳连连点头,“的确。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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