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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小子啊,进来吧,顺便儿把门帮我锁上,我这腿有点疼,本来想着拍完了腿再插门呢!”苟大爷在屋子里面说。
这下子我的心里畅快多了,能走正门回寝室就不用再担心什么旁门左道了。宿舍的大门还是那种老式的木门,门里有门栓,门栓是个手臂粗细的方木,方木前面带个锁鼻,门后还有一把锁。
我锁好了门后,走进了传达室,看到苟大爷还在捶腿呢,于是就问:“大爷,你这是咋了?”
“这两天风湿犯了,难受着呢!你不是玄清宫出来的吗?看看有啥法子给大爷想一想啊?”苟大爷咧着嘴说。
“你这光敲打也不行啊,最好是用药酒什么的揉一揉,你有药酒吗?没有药酒白酒也行!”我知道苟大爷爱喝酒,找来点儿白酒应该不成问题。
在我的精心调理之下,传达室苟大爷的腿不疼了。他高兴地递给我一支烟说:“抽支烟吧,我知道你小子烟酒都好,我不会跟你们辅导员程刚说的。”
我心里想,你就是说了他还能把我怎么样!想是这么想,总不能说出来吧!于是我谦卑地说:“那就谢谢苟大爷了!”
回到了寝室,没想到屋子其余七个人,有三个人和我搭话了。
“墩子,怎么这么大酒味儿!”呼延伟鼻子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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