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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凌梦说道“但其实那两位黑暗天使一直都在搞事。”

        “此话怎讲？”

        孙凌梦说道“我思考了很久，如果没有猜测的话，冥寒千古早就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在很久之前便没有冥寒千古这个人……简而言之，现在的冥寒千古，他真正的身份，是黑暗天使的其中一位。”

        闻言秦歌心头一沉，暗叹这酸柠檬还真是与自己不谋而合。

        因为在曳芒星的时候，他就有过这样的大胆猜测。

        秦歌“其中一位是冥寒千古，那另一位黑暗天使是……”

        孙凌梦说道“有可能是杜星河。”

        秦歌沉默。

        又一次与孙凌梦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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