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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风也露出了严肃的神色,斟酌着字句说着:“郡中戒备,也属理所当然,我们这样作事,虽然未必尽是犯忌,也由不得他们不紧张,主公,我的意思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只要不是圣旨立刻擒下主公,主公大可遵旨,先自海路而离开,等郡中松懈,再一举取之。”
张宣凝听了,知道这其实是二父子的计谋:点头,叹着说:“果然是好计,只是还有二点,一点就是郡中必须安插人手,以关键时内应,人不必多,数十就可,其次是,出海之后,按照船上粮草,只可用上七八日,因此我们为了达到松懈其郡的目的,必在海上停留十天甚至十五天以上,以松懈其志,这样大的粮草供应,必须有个据点,远一点就可,说不定郡中还会派人上海巡查。”
李淳风笑着说:“主公这话明鉴,不过主公这时人手,多半在它人注意之中,我家有批家丁,已暗潜之郡城,可为主公内应。”
张宣凝哈哈大笑,说:“贤弟果然周详,
由你去办吧,恩,不过,作这等事,还必须当地人参集有批乡人,你可用之,当然,以你为主,还有,海外岛屿,冯胜集的人多知之,你也与他一起作事,此时已经运得一些米粮,但是还要多积一些,以防不测。”
冯胜集,军中参赞,李淳风心中一动,说着:“是,主公。”
“还有,高占道,此人你观怎么样?”
“有几分才干,作事还算勤谨。”此人是张宣凝的老人,作为新臣,他不敢多说,斟酌丞朱礼,似有意之,您看怎么样?”
“恩?你这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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