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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方墨怔了怔，眉头一皱。

        & “冯笑格这个家伙……这么大嘴巴的吗？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 “嘿，格子从小就跟在我屁股后面玩，他跟我的关系比你久得多，知道一些秘密，愿意告诉我又有什么稀奇？再说了，你又没对他说，这事情一定要保密不是？”

        & 方墨喝了口水，心想自己虽然没告诫过冯笑格，他杀了欧阳大师的事情要保密不要外传，但一般来说，这种事情也不能随便就告诉别人吧，这小子怎么可能这么没有常识？

        & “你也不用怪他，并不是他主动告诉我的，而是我主动问的他。”马远宁又道。

        & 方墨更加莫名其妙了。

        & “不要告诉我，你没事干跑去问冯笑格，我有没有杀过人？”

        & “对，我就是这么问的。然后格子告诉我，你杀过。”

        & 方墨顿时没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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