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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说别的,就拿自家闺女秦雯杉來说,以前那么刁蛮,那么泼辣,那么不讲道理,自从见识了禹寒的风骚之后,哎呀,直接走火入魔了,对他可谓是言听计从,彻底的脱胎换骨,学习做饭,学习做家务,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还对禹寒极度的包庇与袒护,明明知道他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就是不给爸妈说,你说说,这么刁蛮任性,聪明伶俐的女孩都迷成这样了,那些稍微有些愚昧无知的女人,岂不是更严重。
所以,如今禹寒说过年之后就结婚,秦家上下都是欢喜的很,心里的石头终于可以落下來了。
结婚,对于很多男人來说,就是一种束缚。
“爸,妈,爷爷,你们放心,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且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有分寸,因为我师傅一直都在看着呢,我是鬼谷派传人,如果做出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不用你们多说,我师傅绝对会第一个站出來批斗我,师傅曾经说过,历届鬼谷派传人的身上,都是秉承着天道的轮回,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世间的种种,都是有因必有果,我只是在遵循我自己的命运轨迹在不断的前行,沒有对错,沒有正邪。”禹寒说道。
“天道、命运、因果,很深奥的层次啊,鬼谷派是异数,看來我们这些凡人很难理解通透啊。”秦宜山感慨道,貌似自己不该说那些话,即便禹寒把秦雯杉糟蹋之后给一脚踹开,也都是老天爷早就安排好的。
禹寒说这些话,也是为了将來考虑,自己不可能只娶秦雯杉一个女人了,既然用常理无法说服秦家,索性就用玄乎的东西让他们无话可说。
“实不相瞒,师傅去年让我下山來上海,就是推测到爷爷的气数以尽,特意让我來给爷爷续命的。”禹寒说道。
“什么。”秦宜山惊道。
“爷爷身患糖尿病已有十几年光景,再不治愈,必然毙命,所以我下山的时机,把握的正好,因为在我给爷爷治病的时候,是爷爷毙命的前三天。”禹寒说道。
“三天。”秦宜山后背发凉,在场其余人也是脸色大骇,禹寒以前怎么沒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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