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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渊登基后,繁杂诸事一件接着一件,处处都是棘手的烂摊子。朝内有大臣要处置,亦有大臣要安抚。而朝外,更有叛军余孽潜逃四处,作乱民间。再远处些,还有列国虎视眈眈地盯着,就等着新帝继位腾不出手,他们便可趁机作乱。
一切的一切,都因那道遗诏而转嫁到了萧渊肩上。令他一个本可以回南川安逸度日的闲散王爷,变得日理万机,背负着沉重的江山社稷。
如此,才使得稷儿能在后g0ng安乐成长,不必担心成为众矢之的。
裴轻渐渐明白萧渊口中的自私是为何意。
当皇帝未必就是天下第一得意事,他不愿萧稷安去完成他未完的抱负与雄图霸业,最终落得重病缠身的下场。
他以裴轻为饵,不允裴氏废后,诱萧渊永远留在皇城,代替稷儿成为这笼中之兽。
他笃定萧渊会答应。萧敬的筹谋从不会失算。
只是他也有未筹谋到的,譬如裴轻......
萧渊在她面前越是云淡风轻,裴轻心里便越像被人揪住一般难受。她不知该说什么,只将脸埋在他颈间,悄悄亲了亲。
然久经沙场之人最是粗中有细,软软的唇覆上来的当下,萧渊身子一僵,下身已是挺得笔直了。被子里,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开始在裴轻布满红痕的身T上游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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